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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语口语学习励志篇:长篇纪实回忆录《英语口语- 一个只面对执着的回音》

日期:2017/4/19 7:11:56 人气:1864
 

English Speaking -- An Echo Only from Commitment

—— The Experience of Learning and Practicing Spoken English

by a Laosanjie Graduate (Chinese Version)

 

英语口语 — 一个只面对执着的回音

 

--- 一个“老三届”毕业生学习和实践英语口语的经历

(中文本)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 

谨以此文献给那些

 

在英语口语学习和实践的长期历程中

 

坚持不懈的朋友们

 

To those friends

who have been experiencing a long journey

of perseverance in

learning and practicing spoken English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John Y, 修改于2013年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引   子

    

 

    1971年夏秋之际的某日,上海复旦大学登辉堂。一个欢迎美国某友好代表团的大会刚刚开始,会场内外人山人海。作为复旦大学附属中学“老三届”的校友,怀着对美国人的好奇心,我也和几个好友专程赶来,精神亢奋地挤在人群之中。

    一位两鬓斑白的外国人走上讲台——据说这是美国代表团团长。又一名身穿草绿色军装、臂上佩戴“红卫兵”袖标的男青年也走上讲台,站在美国人身旁,据说这是翻译。

    美国人讲话了,又打住了……不知为什么没有翻译的声音。美国人讲了又停,停了又讲,仍然没有听到翻译的声音。难道他哑巴了?…… 台下猛然爆发出一片愤怒的嘘声:“下去,下去,换一个,换一个!……”

    男“红卫兵”踉踉跄跄地下去了,又上来一位看上去面容清秀气度稳重的青年女子,也穿着草绿色军装,但没有“红卫兵”袖标。有人说她是外文系的青年教师,但是“黑五类”,不是“红卫兵”,所有开始没让她上。

    美国团长定下神来重新讲话。每讲一句,青年女教师翻译一句,声音是那般清晰流畅,而在她每翻译一句过后,台下就响起暴风雨般的掌声。这掌声,不但是冲着美国朋友的友好言辞而去的,也是冲着这位青年女翻译而去的……

    团长讲话结束了,青年女子也下去了。但人群并没有停止躁动。“她太棒了!”有人大声说。我在这人群之中,第一次感受到英语口语能力的神奇和震撼。

    当时没有想到的是,十多年后,让我站在一个美国代表团团长的身边,为他做同步翻译,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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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从“ 猪棚”英语到浙大外教英语课

 

 

    1968年末,我从复旦附中毕业,到上海宝山地区插队落户。经过两年的“战天斗地”,我被“选派”为饲养员,在生产队的猪棚里养猪。

    当时社会上广为流行“读书无用论”和“英语无用论”,英语作为“封、资、修”的糟粕被打入冷宫,英语课在所有中小学教育中被废除。但我从心里对此不屑一顾。我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,从“旧纸堆”里翻出几本英语书带到乡下,经常利用养猪之余,坐在猪棚门口的石板上,边看英语书,边听耳边猪的嘶叫声。没想到这样就惹了祸。

    有一天,大队干部检查生产路过我们生产队,大队支书也在其列。经过猪棚时,他恰巧看见我在低头看书,就走上来问:“你在看什么啊?”我来不及遮掩,只好说:“我在复习英语。”

    他把书揣到面前一看,顿时脸拉了下来:“什么?英语?!你怎么下乡锻炼还要搞这个封资修?”说完把书往地上一扔,怒气冲冲的走了。我知道事情不妙了。

    果不其然,几天后在全大队社员大会上,大队支书对我作了不指名的批判:“现在,我们大队还有个别下乡插队的知青,不好好接受再教育,还在怀念封资修那一套,在劳动时看什么英语,这怎么行?生产队要做严肃处理!”

    但是,我并没有被唬住,继续偷偷地看我的英语。我所在生产队的“贫下中农”老乡也很同情我,根本不睬大队干部那一套。三年以后,他们又选我这个“洋秀才”当了生产队政治队长,从“猪倌”一跃而为“村官”。两年后,我的表现又被大队肯定,选送到上海师范大学(现华东师范大学)参加教师培训,为以后重新跨入大学校门创造了条件。

    1978年,我参加文革后首届高考,录取了浙江大学力学系本科。我的英语课居然被免修了,这是因为我在高考中选考了英语,成绩达到80分以上。按照当年浙大的规定,英语选考成绩在60分及格线以上的新生,普通英语课一律免修。力学系78级有80多名新生,英语获得免修的只有两人。这正是所谓“皇天不负苦心人”,我在下乡期间对英语的“不弃不舍”,终于修来正果。

    回想起来,与时下很多80后90后一样,我在中学时代对英语有一种朦胧而执着的爱好。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我所就读的两所中学,具有高质量的英语教学和一流的教师团队。我初中读上海同济中学,高中读复旦附中,教我英语的先后是陈宗杨老师和邹家元老师。他们分别毕业于国内两所顶尖大学的顶尖英语专业:上海外国语学院(现上海外国语大学)英语系和复旦大学外文系。这两所学校和两位老师给我留下的英语底子,在以后数十年的生涯中,包括出国留学,可谓受用无穷。

    进入大学后没有英语课上,这滋味也不好受。幸好从三年级起,浙大为各系英语免修生开了一门别开生面的英语课——外教英语课,任课教师是一位刚从美国邀请来的白人青年。这在文革后我国重新打开国门,实行对外开放的早期,是十分罕见的,况且我国与美国刚刚正式建交不久。

    由于大学课程紧,我们的外教英语课课时不多,每周只有一次,每次两小时。但大家都上得津津有味。也许是因为美国小伙的上课方式比较特别,跟以往我们习惯的英语课主要讲语法和阅读完全不同,他上课的大部分时间,是与学生海阔天空地聊。虽然有课本,但他基本上不按课本讲,即使涉及课本,也是三言两语“虚晃一枪”,然后又回到他的海阔天空。有时候,他还带我们到校园里甚至西湖边去上所谓“现场情景课”。

    那时的学生比较活跃,不管上课下课都争先恐后地与他聊。遗憾的是,这个小“老美”只爱跟女生聊,而且喜欢拣长得漂亮的,我们男生很少有机会。幸好他每天中午都要到校门口的小餐馆吃面,我也有同样的嗜好,所以常有机会在那里碰到他,趁机边吃面边与他“侃”两句英语。不论怎样,我对学习英语口语的起步与兴趣,是从这位美国小伙那儿开始的。

    这次上美国外教的英语课,对我日后学习英语口语是一个启蒙。我也第一次感受到,学习英语和口语,可以不需要照着书本上学,可以不需要在课堂上学,或许那样学更加有效呢!

 

(待续)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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