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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语学习连载之四:《在加大印象最深的英语课》;之五:《摩天大楼下黑人抢走了我的上课录音》

日期:2013/2/12 15:18:37 人气:3094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在加大印象最深的英语课

 

    初到UCLA的外国留学生,按规定大多数要补修几个月至一年的ESL(English as a Second language英语作为外国语)课程,而且是本科生、研究生混合编班。

    我到UCLA的第一年,也读了一个学期的ESL课程。记得花名册上还有电影系读研的中国学生王姬,据说她在去美国前已经在国内影视界颇具名气,但跟我不分在一个班。当时在洛城恶补英语的还有国内“双料”影后张瑜,我倒是与她打过一次交道。有一次赵劲彻夜不归,我按赵留给我的号码,给张拨了一个电话询问。我说“赵劲不见了!”只听对方说了一句:“My god!”这句英文虽只有两个字,以电影台词的口吻讲到如此有力度,令我至今记忆犹新。

    我这个ESL班的学生除我一人来自中国外,多为亚洲人,包括韩国人、日本人、越南人等;除了我一人读研外,其他均为本科生。我惊奇地发现,他们的英语口语都比我们中国学生要强,特别是一个越美混血儿男生,“美语”讲得十分地道,令我羡慕不已。我想,这与这些国家二战后先后跟美国有“缘源”,应该不无关系。

    ESL课程的英语教师都是语言学系(Linguistic)的高年级研究生,清一色的本土美国人。他们以TA(Teaching Assistant 助教)身份任教,既有工资(助教金)拿,工作又轻松,如同北京大学中文系的中国本土研究生,教刚到中国来的美国学生学汉语,岂非Piece of cake(小菜一碟)!

    教我们英语课的也是一位语言系的美国女生。但我不大喜欢她的上课方式,因为她基本上还是cram(“满堂灌” )式教学,学生很少有交流的机会;同时她还讲很多语法内容,以示其对学习英语的重要性,其实这对我根本不适用。因为我们在国内中学的英语语法课,无论广度深度,都已远远超过美国大学生学的了。 

    所以,虽然我们这位老师讲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,但半年下来我自觉口语进步不大,还不如不同国家同学之间的交流,对提高口语更有助益。那时班上有一位越南女生,长得很清秀,特别喜欢跟我聊天,我也就顺水推舟,既有美女养眼,又可以练习口语,何乐而不为?后来我在国内组织英语沙龙,也发现这个“规律”,大凡有美女出现的场合,都有大批男生挤在周围高谈阔论,乐此不疲,所谓“男女搭配,谈话不累”,不失是个提高英语口语的好办法。

    总之,UCLA的ESL英语课,没有给我留学下多少印象,只有最后几节课是例外。那是教师为了检查评估学习成果,安排每个学生上台做featuring presentation专题演讲。

    演讲的题目和内容都是学生自己提前准备好的,由教师做一定的提示。演讲时间规定为十分钟,演讲完毕由教师和其他学生提问,演讲人解答,教师根据其表现打分。记得我演讲的题目是:“How to melt into the multi-national melting-pot and overcome the culture shock?” (如何融入多民族大熔炉和克服文化冲击?)虽然自觉表现不尽人意,但美国教师鼓励有加。只有这堂课,我觉得对自己的口语能力促进和帮助最大。

    有鉴于此,后来我在国内外资企业人员的英语培训中,大量采用presentation on hot topics (热点话题演讲),又把这种方式进一步推广到situational dialogue(情景对话)练习,果然很受欢迎。如果说,听看英语脱口秀和肥皂剧是一种语言实践的input(输入),那么做英语情景对话和话题演讲就是一种语言实践的output。只有反复不断地把这种input和output的语言实践相结合,才是提升英语口语能力科学有效的途经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摩天大楼下黑人抢走了我的上课录音

 

    在洛杉矶留学生活的第一年,有一件事令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伤心不已:我上课用的walkman(随身听)连同cassette(录音带)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黑人抢走了。

    事情的缘由要从上课录音开始。

    刚入UCLA心理系,Weiner教授指定我上两门研究生必修课,一门是Personality Psychology(个性心理学),由心理系主任Feshbach 教授讲授;另一门是Social Psychology(社会心理学),由心理系客座教授Marilyn讲授。这两位是心理系除了Weiner之外我最喜爱的教授。

    这两门课程分别从个体和社会的角度窥探人性的奥秘,令我特别感兴趣。但课上精深的理论阐述和连篇的案例分析,都是滔滔不绝地用英语进行,加上大量term 术语,令我应接不暇,常常似懂非懂,一知半解。我知道,这种困难的形成,一方面缘于我对西方社会人文心理背景了解的缺失,但出国前缺少英语口语听说训练,是更基本的原因。要迈过这道门槛,还是要先从语言入手。

    怎么办?我想了个“笨”办法:把教授讲课内容全程录下来,回来反复重听一遍、两遍 …… 为此,我用打工的钱买了台日本产的Sony walkman(收、录、放三用机,俗称“随身听” ),又买了十几盘Sony 和TDK高音质cassette tape(卡式录音磁带)以及数十节高性能电池,总共花了我一百多美元辛苦打工钱。此后,上课只要教授一开口,我就“咔嚓”把录音机打开。有时邻座的美国学生对我侧目而视,我亦泰然处之。下课或放学后,我就到学校花园般的小径上,一边散步一边听录音,或干脆躺在教学楼前绿茵茵的草地上,一边凝视蓝天白云,一边洗耳静听。

    那时候我住在紧挨洛杉矶Downtown Area(城中心)东侧的Chinatown(中国城),每天下课后,从位于西区Westwood(华人称“西木区” )的UCLA回家,要坐巴士先在城中心区下车,然后步行十几个街区,回到中国城住处时,一般都要在夜里十点以后。

    这十几个街区,虽然被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所环绕,但到了晚上七点以后,除了夜店和大楼少数灯光外,大都被一片阴森森的黑暗所笼罩。昏暗的灯光下,常可看到三三两两穿着褴褛的黑影在游荡,这就是所谓的homeless(无家可归者),基本上都是些黑人。他们有的靠政府救济维持生计,有的靠乞讨混日子,有的则明里乞讨,暗中抢劫,目标锁定东方人。

    那一天,我从UCLA放学后坐bus在城中心下车,背着书包往中国城方向走。已经是夜里十点了,街上行人稀少,只有几个homeless 在摩天大楼下的转角处晃悠。当经过一条街时,迎面走过来两个黑人,一前一后。前面那个走到我跟前时说:“Hey man, changes !” 意思是:“伙计,有零钱吗?”

    我知道这是黑人beggar 讨零钱的行话,通常给几个硬币或一块钱纸币就可以打发走的。我刚往裤袋里掏硬币,对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书包往后猛揣,书包瞬间被他抢走了。只见他从书包里掏出一只钱包,从钱包里又取出我仅有的一张20元美金纸币,把书包扔下撒腿就跑。后面那个黑人见状也跟了上去,看样子是想去分赃。但前面那个跑得太快,这个黑人没追上,于是折返回来,把我刚从地上捡起的书包,又抢了回去。

    这个黑人快速拉开书包上的所有拉链,倒过来底朝天一抖。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书本和用品撒了一地,我上课用的walkman 和几盘录音带也赫然在其中。

    那年头,一只高质量的walkman在homeless圈子里可卖得几十美金。那个黑人显然知道其价值,所以大喜过望,将walkman连同录音带从地上捡起来,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 所有这些都只发生在十几秒时间内,令我猝不及防。如果说前面那个黑人抢走我20美元还只是小事,那后面这个黑人抢走我“赖以为学”的walkman和录音带,才真令我遭受了重大损失。

    那次事件以后,我再没有买过录音机,上课也不再用录音。但我至今仍珍藏着当年Marilyn 教授讲授社会心理学唯一保存下来的一盘录音带。现在偶尔拿出来播放,美国教授讲课的朗朗之声,听上去依然很新鲜、很受益,三十多年前UCLA课堂的情景恍如历历在目。

    同时,这次事件也教训了我如何对付黑人的抢劫,为几年后在一次更大的生死攸关的黑人抢劫案中化险为夷,做了精神上的预演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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